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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穿到現代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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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洗好澡了,不過她卻一直沒有出去,而且連衣服都沒有穿,只是著急無措的在浴室裏來回轉圈。

原因?很簡單,她看著剛剛換下來的褲子上,那一點兒不算太多卻很顯眼的紅痕,完全的不知所措了。娘親說過,這事兒除了她不能告訴任何人的,連玲兒都不能說。可是現在娘親不在這兒,誰還可以幫她啊?

雖然展家夫婦不知道為什麽執著的讓女兒一直女扮男裝,不過該隱藏的事情夫婦倆卻很好的幫著展淩風隱藏了。比如說展淩風每個月都會閉關修煉個幾天,這幾天時間裏就只有她和展鵬一起待在練功房裏不出來,吃穿什麽的都由展夫人親自打理。

這件事對外的借口,自然還是展家那絕不外傳的秘密心法了,武林中各家心法有些奇怪的禁忌或者要求都是很正常的。也正因如此,上官玲和她成親這麽久也一直沒有發現什麽不妥,還真以為這幾天他們父女倆是在練功房裏閉關練功呢。

不得不說,展家夫婦很強大,也一直把展淩風保護得很好。這個很好自然是指各個方面的,只是這個很好卻造成了此刻展淩風的無措。

這裏沒有娘親幫她打理了,她也沒有理由一直躲在這裏不出去。就算她傻,也知道自己現在不可能對著外面的葉冉說,她需要在這間浴室裏閉關練幾天功啊。更何況,這幾天的時間怎麽過啊?!

☆ 43

43、 43

親戚突然造訪怎麽辦?對於一般人來說,真是太簡單不過了,一撕一貼就算完事兒。如果是親戚意外造訪,措手不及,一般人也會想辦法先簡單的對方一下,然後立刻去買裝備解決問題。所以怎麽說,這都應該不算是一個大問題。

當然,如果是身體不好的人,有個痛經之類的毛病,大概會畢竟麻煩一些,不過顯然的,展淩風不屬於此列。且不說她本身的身體一直就被展鵬和展夫人調理得很好,就是展家的內功心法也是有著溫養作用的,所以此類問題從來沒有困擾過她。

於是,對於平常人來說的麻煩,對於展淩風並不存在,而展淩風此刻面臨的尷尬,卻也是平常人所不會遇見的。而結果結果就是她在浴室裏整整待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都沒有出來,顯然還在為閉關練功這件事糾結不已。

門外的葉冉幾次叫她,好在每次叫完展淩風的名字都能聽到浴室裏對方支支吾吾的回應,否則葉大小姐都該急得破門而入了。

之前吹得半幹的頭發都已經幹透了,葉冉打開了房間裏的電視,無聊的看了會兒偶像劇,然後深深的被那些矯情的鏡頭惡心到了,終究還是調去看財經頻道了。只是平時看這個總是很認真的人,今天卻無論如何都集中不了心思,時不時就會看看表,然後再看看浴室的方向。

又等了十分鐘,展淩風還是沒出來。按照平時她的速度,三次澡都該洗好出來了,今天怎麽就出不來了呢。想到之前展淩風還喝了點兒酒,葉冉就十分不放心,於是有一次想要開口叫人,不過這次想了想,她直接就走去浴室門口敲門了:“淩風,你洗好沒有啊?今天怎麽這麽久,你真的沒事嗎?”

此刻在浴室裏的展淩風已經把她拿進來換洗的幹凈衣服給撕了。至於為什麽要撕?自然還是為了應急。這是當初展夫人交她的,雖然這些事一直有展夫人幫忙處理,不過她還是不放心的交了她點兒小常識,以備不時之需。只是展淩風從來沒有弄過,所以才手忙腳亂的半天都弄不好,還被困在浴室裏。

沒錯,想了半天,展淩風還是覺得她在浴室裏閉關修煉這種事怎麽想怎麽不靠譜,就連她這個傻子都知道不靠譜的事情,就更別指望精明的葉冉會相信了。再者說,就算葉冉真讓她在浴室裏閉關修煉,那她這些天吃什麽喝什麽怎麽過?這些都是問題啊。

想了很久,展淩風才想起當初展夫人交她的這點兒東西。於是趕緊把衣服撕了,準備弄個布包先應付一下。還好展淩風喜白,衣服也是雪白的,而且從來都洗得非常幹凈,這才讓她能下得去手。至於之後?那就是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東弄西弄的,剛剛洗完澡的展淩風又出了一身的汗,這才勉強把布包給折騰好。這時候門外的葉冉已經等不及了,主動敲響了浴室的門,而且語氣裏滿是擔心。

展淩風也知道今天自己在浴室裏待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連忙應了聲就想盡快出去了。只是回頭一看,之前換下的穿過的衣服已經不小心弄濕了。以展淩風的內功,自然是有辦法可以把衣服立刻烘幹的,不過有潔癖的她明顯有點兒忍受不了洗完澡後還穿著之前的臟衣服。於是再次陷入了糾結之中。

門外的葉冉聽到展淩風說馬上出來,這才放下點兒心,正準備轉身回去呢,卻突然有聽到浴室裏的展淩風磕磕巴巴的再次開了口:“小冉,你……你能幫淩風再拿一件換洗的衣服來嗎?”

什麽叫再?其實只是這一句話就已經暴露了很多問題。不過這個時候葉冉卻沒有註意到這些,她只是覺得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這家夥忘記帶換洗衣服進去了,所以才被困在了浴室裏啊?想到這兒,她頓時覺得好氣又好笑。不過是這麽點兒小事兒而已,早說不就完了,更何況之前她都問過她好幾次了。

一邊想著,葉冉一邊應下了,轉身去放行李的地方給展淩風找衣服。突然想起兩人第一次回家的時候,她把展淩風打發去洗澡,結果也一樣是忘記給對方換洗衣物,害得對方在浴室裏待了很久的事情。展淩風那家夥似乎一直都是這麽傻乎乎的呢,如果她不問,連這些事情她就不會主動說出來啊。

葉冉想著想著,不由得笑了起來,心情不錯的給展淩風重新找了衣服送過去。她當然不知道,其實兩次都是她自己誤會了,第一次是展淩風玩泡泡玩得忘記了時間,第二次是突發意外狀況,展淩風糾結得不敢出來而已。

拿著衣服走到浴室門口,葉冉再次敲響了浴室的門:“淩風,衣服我給你找好了。”

門裏面立刻響起了展淩風悶悶的聲音:“那……那小冉,你把衣服放在地上吧。”顯然,這家夥是個害羞的人,才不會開了門接衣服呢。

葉冉有些好笑,突然起了點兒逗弄的心思,於是顧做為難的道:“可是淩風,酒店的地板很臟的,衣服放在地上了就臟了啊。”好吧,她其實是知道展淩風有比她更嚴重的潔癖的。

果然,聽了這話,展淩風不吱聲了。小冉說得沒錯,外面的地板真的很臟,如果衣服放在地上了,那她穿那個和穿之前換下來的衣服還有什麽區別啊。可是如果不這樣,難道要她打開浴室門去接過來?

展淩風看了看一旁被滿是水珠的鏡子,勉強可以在裏面看到此刻只穿著褲子,沒有衣服穿的自己。皺著眉頭糾結了許久,這個標準間就這麽大,她總不能把小冉趕出房間去吧?所以她終究還是妥協般的把浴室的門打開了一條縫。

身子完全藏在了門後,展淩風側著頭眨巴著眼睛向外看,立刻就對上了一雙帶著點兒戲謔笑意的眸子。身子不自覺的縮了縮,不過葉冉還站在外面等著給她送衣服,到底是讓她松了口氣。於是討好的一笑,展淩風小心翼翼的把門縫開得更大一點點,伸出手去要衣服。

破門而入?葉大小姐當然做不出這麽沒品的事情來。就連想繼續再逗弄一下展淩風,在對方那討好的笑臉無辜的眼神下,似乎也做不出來了。葉冉突然有種被吃定了的感覺,即使對方是無意的,但她似乎完全無法反抗呢。

無奈的一笑,在展淩風著急之前把手裏的衣服遞了上去。葉冉不忘抱怨一聲:“沒拿衣服就早說啊,我又不是不給你送。這麽半天待在浴室裏不吭聲,害得我白擔心一場。”

展淩風訕訕一笑,也沒說什麽,迅速的把手縮了回去,然後關上門開始穿衣服。葉冉聳聳肩準備回去方向的看新聞了,沒走兩步卻突然想起來,之前展淩風去浴室明明是拿了衣服的。當時她剛從浴室裏出來,看見她拿的衣服也記得很清楚,可是現在她為什麽又沒有衣服穿了?是不小心弄濕了,所以不能穿了嗎?

葉冉一個現代人,又沒接觸過古代的武功,自然對於內力的某些妙用不太清楚。或許看電視的時候曾經看過類似用內力烘幹衣服的情景,不過此刻的她顯然沒有想到這些,所以也只是疑惑了一下就輕輕的放過了,甚至都沒有打算等展淩風出來的時候問一問。

事情發展到這裏,似乎一切都向著展淩風所希望的那個方向發展了。她費盡力氣的弄好了布包,臨時應了急,然後又讓葉冉幫她送了衣服過來,避免了她沒衣服可以穿出去,然後被困在浴室裏的尷尬局面。只要過了這會兒,她也可以再想辦法解決親戚的問題,徹徹底底的將葉冉瞞下去。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需要隱瞞,不過聽娘親的話那是必須的。

願望永遠是美好的,不過現實往往會出現無數的意外,而那些意外也往往出現在那些被我們忽略掉的細節上。比如此刻,葉冉送完衣服,雖然心裏有點兒奇怪,不過還是什麽也沒問的回去準備繼續去看新聞了。可是在經過之前展淩風趟著的床時,卻意外的在那被展淩風換過的雪白床單上看見了一點點臟痕。

展淩風有潔癖,葉冉很清楚,她甚至為此換掉了酒店原本的床單,那麽她新換上的床單就沒道理是臟的。這個時候房間裏只開著不甚明亮的床頭燈和電視,那一點點的燈光並不能讓葉冉看清楚床上的臟痕是什麽。

如果換做其他時候其他場景,葉冉大概根本不會理會這些,不過今天她卻突然產生了那麽點兒奇怪的好奇來。心裏似乎有個聲音在提醒著她,不要忽視這件小事兒。

葉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有這種感覺,不過就像之前說的,不過是點兒小事兒,就開個燈而已又不是公司做決策,她也沒什麽好糾結的。於是她順從了自己的感覺,走到一邊打開了房間的大燈。

明亮的白色燈光頓時將小小的房間照得亮如白晝。稍稍有那麽點兒不適應的瞇了瞇眼,然後很快睜開,葉冉的目光向著床上看去,頓時楞在了原地。

雪白的床單上,小小的一點紅痕十分顯眼的印在上面。即使不走近細看,這一眼之下葉冉也認出來了,那一點紅痕明顯就是一點血跡。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淩風啊,你的努力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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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床單上的那一點紅痕分外顯眼,葉冉看見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的失神,不自覺的就走了過去。

其實那一點紅痕真的不大,充其量也就半個硬幣的大小,可惜的是咱們葉大小姐的眼裏向來不錯,背景又如此的幹凈,所以讓人想忽略也不行。

這會兒葉冉走到床邊,微微皺了皺眉,再次確定那就是血跡之後又估量了一下位置,心思瞬間就覆雜了起來。

展淩風最近每天都跟她在一起,根本沒跟人動手也不會受傷流血。早先兩人相遇時,展淩風雖然是帶了一身的傷跟著她回來的,不過這人體質好,傷口好得也各位的快。這會兒她身上的傷疤都已經脫落了,除了那剛長的新肉顏色還和別的皮膚不太一樣之外,根本就看不出曾經受傷了,所以更不可能是當初的傷口還在流血。

綜上所述,這一點的血跡不可能是展淩風受傷留下的。而且葉冉看得很清楚,那血的顏色還很紅,明顯沾染上沒多久的樣子,除了展淩風也不可能會是別人的。

在心裏默默的為這點兒血跡的來源做出了幾個假設,然後毫不留情的全部推翻。葉冉原本微蹙的眉到底還是舒展開了。心裏已經做出某些猜測並且有八分確定的她,再次將目光往那床單上掃了一眼,整個人似乎都突然明媚了起來。

收回放在床單上的目光之後,葉冉再次往浴室那邊看了一眼,這會兒她已經大概猜出對方今天晚上的反常舉動是什麽了。又想到那件額外多送進去的衣服,眼睛不由得微微瞇了瞇,然後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而此時還待在浴室裏的展淩風卻全然沒發現已經露餡了,這會兒已經穿上了葉冉新送來的衣服的她正在收拾殘局呢。

她剛才把衣服撕了應急,但應急用的一個小布包顯然不需要用去整件衣服,所以她剛剛撕掉的那間襯衫還留下了一大半沒用上,這會兒算是支離破碎的放在浴室裏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把染血的褲子上的血跡洗幹凈了,展淩風又把剩下的襯衫另外小心的收拾好了。葉冉這次出差的預計時間不長,所以她和展淩風都沒帶太多的換洗衣服來,這撕一件可就少一件了,在不驚動葉冉的前提下,她可沒打算撕到最後沒衣服可以穿啊,所以這些布料還要省著用才行。

展淩風為了這一刻自己的腦子靈光而沾沾自喜,她把剩下的襯衫布料往身上藏好後,又對著鏡子照了一番。等到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之後,這才安心的打開了浴室的大門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葉冉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思,已經再次把房間的大燈關掉了,仍舊只留下了床頭燈亮著微弱的燈光。電視還開著,上面是展淩風從來都看不懂的財經新聞,只是葉冉人卻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展淩風眨巴眨巴眼睛,一時間因為沒看到人有點兒意外。這個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在這裏她應該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事需要在這個時候出門吧?而且葉冉剛才還給她送衣服呢,怎麽一眨眼又跑出去了呢?

不過她也沒有多想,小冉做事兒總是有她的理由的,除了有些不安好心的人可能傷害她之外,淩風的確沒有什麽好替她擔心的。而且正好這會兒小冉不在,她也就不用再為自己剛才在浴室反常的待了過長的時間而多說什麽了,所以說,這樣其實也挺好。

抱著這樣的心態,展淩風放松下來。因為頭發實在不算長,所以就算不吹幹其實也沒什麽,所以為了省事的她直接信步走回自己的床邊,準備一邊坐在床上看電視,一邊等著葉冉回來。

展淩風是習武之人,目力比起還有那麽點兒小近視的葉冉來說,自然是好了不止是一星半點兒的。剛才葉冉路過的時候,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晃眼間都能看見的東西,擁有夜視能力的展淩風沒道理是看不到的。所以這一瞬間,展淩風的心裏被狠狠的驚了一跳。

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當他們犯下錯誤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擡頭四顧周圍是不是有人親眼目睹了。展淩風也是如此,只是等她擡頭四顧的時候才突然間想起,葉冉剛才出去了,這會兒不在房間裏。

心下稍稍的松了口氣,不過隨即又想起葉冉之前很長時間都是一個人待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裏的,那時候她會不會就先看見了?

這個想法讓展淩風有點兒忐忑難安。不過想起之前送衣服時,葉冉似乎也沒發現什麽,表情很正常的樣子,心裏勉強自我安慰著應該沒事。當然,她也知道如今的當務之急還是把這床單換掉,毀滅證據。只是可惜,床單這東西不像衣服,她只帶了這麽兩套沒得換了啊。

正在展淩風站在床邊為著床單的事情而糾結的時候,剛才突然離開的葉冉卻已經火速的回來了。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展淩風嚇了一跳,然後下意識的就想要擋著,於是果斷一轉身,直接的坐在了床上,把那原本就不大的一點兒痕跡給完完全全的擋住了。

而此時正提這個小袋子進門的葉冉,自然是已經將對方的動作盡收眼底了。於是本來就已經有八分把握的猜測,在她的眼裏已經變成了十成十的肯定,進門的腳步一頓的同時,眼睛也微微瞇了瞇,帶上了一點兒別樣意味的笑容來。

都說展淩風的感覺是最敏銳了,特別是對別人的情緒而言。不過這會兒她自己正慌亂著呢,所以雖然看到了葉冉那一閃而逝的笑容,也略微感覺到了一點兒不妥,此時此刻卻也不曾多想什麽。只是帶著點兒討好的笑容,怯怯的問道:“小冉怎麽這麽晚還突然出去啊?是有什麽事情嗎?”

展淩風這人向來老實,從小到大除了身份這件事之外,從來沒騙過人。而就身份這件事而言,一般性說謊掩蓋的都是展家夫婦,根本沒她插嘴的份兒,所以這會兒出了這麽點兒意外,她還真是完全不會騙人。一張嘴,滿臉都寫滿了心虛這兩個大字,只要不是個瞎子或者傻子,就根本瞞不過任何人。

葉冉是瞎子嗎?開玩笑啊,就她那雙亮晶晶的,一幅能隨時看透人心似地眼睛,怎麽可能會是瞎子?!那葉冉是傻子嗎?笑話,她又不是展淩風,怎麽可能白目到如此程度。不過說實在的,看沒看見展淩風臉上的心虛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葉冉的心裏早有定論。

拎著剛剛提回來的小袋子,葉冉走進房間關上房門,然後隨手就把袋子放在了一邊。嘴角帶著兩分笑意的逼近展淩風:“淩風,你終於舍得從浴室裏出來了嗎?我還以為你想在那裏面過夜了呢。”如果沒有發現那個秘密,葉冉是不會用這句話開頭的,不過現在情況顯然不同了不是嗎?

呃……還是被問到這個問題了啊?之前還以為逃過一劫的展淩風頓時有些洩氣。不過說實在的,她不僅考慮過過夜,還考慮過在裏面“閉關”幾天呢。如果葉冉知道了她的這個心思,不知道會露出什麽樣的奇妙表情。

小心翼翼的盯著葉冉看了看,展淩風總覺得似乎有什麽不對的。不過也沒時間讓她細想了,所以在看到葉冉突然間變得有些不善的眼神後,她果斷的找出了借口:“那個,那個……小冉,我剛才忘記帶換洗的衣服進去了,還是麻煩小冉幫我送的呢。小冉對淩風最好了,淩風最喜歡小冉了。”

最後那明顯帶著討好的話顯然用對了對象,雖然時間地點和情景都有那麽點兒不搭,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聽到那句“淩風最喜歡小冉”後,葉冉的心情還是瞬間燦爛了起來。

臉色稍稍緩和,不過有些該說清楚的事情卻不能放過。想了想,葉冉幹脆三兩步走到展淩風身邊,和她一起坐在了床上,然後就睜著一雙漂亮的明眸盯著她不轉眼了。

明明之前連撲倒這麽暧昧的動作都做過了,當時的展淩風都沒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會兒坐在她身邊的葉冉卻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特別是此刻對方盯在她身上的眼睛,總讓她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而且心虛的感覺愈甚。

就這麽把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白皙細膩的皮膚,長長的濃密的睫毛,過分秀氣的五官,葉冉突然間就覺得自己一起一定是瞎了眼了,這麽明顯的女孩長相,她怎麽就能先入為主的認定了對方就是個男人呢?!真是越想越郁悶,虧她還曾經為轉變性向喜歡男人了而糾結狐疑了好長一段時間呢。

葉冉是個幹脆的人,這會兒既然心裏已經有了決斷,她就十分果斷的采取了措施。而與此同時,葉冉偶爾也會是個彪悍的人,所以這次她采取的措施除了果斷之外也顯得十分彪悍——一天之內,她第二次撲倒了還沒反應過來,一副純良小白兔模樣的展淩風。

只不過,這一次的撲倒沒有了之前純粹為了發洩不安時的單純。不懷好意的某人撲倒了措手不及毫無防範的某只,於是那在很久之前沒能進行完畢的襲胸事件,這次卻被完美的劃上了句號。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後突然覺得,撲倒襲胸什麽的,好毀形象啊(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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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倒什麽的,有了第一次再有第二次一點兒也不奇怪。對於葉冉,展淩風基本上就是不設防的,即使剛才已經察覺到了異常,也沒有放在心上,所以毫無防備的再次被撲倒真是一點兒懸念也沒有的。

這次的撲倒葉冉目的性很明確,一雙手毫不客氣的就沖著展淩風的胸前招呼過去了。展淩風的身手的確很好,反應也是很迅速的,但是奈何對方早有預謀——在撲倒展淩風的時候,葉冉已經把她的手也連帶著牢牢的壓在身下了。

於是,等展淩風反應過來,好不容易把手掙出來想要去擋時,卻已是為時已晚了,葉冉那一雙白皙漂亮的小手已經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她的胸上。

果然,手下的觸感並不是男子胸膛的堅實,即使感覺到了胸前的束縛,但摸起來的感覺仍然是柔柔軟軟的。

展淩風那張小臉已經在瞬間漲得通紅,然後迅速反抗的推開了葉冉落在她胸前的手。不過都說為時已晚了,該知道該確定的,葉冉這會兒也已經是一清二楚了,所以倒是不在意展淩風這會兒的態度。

被推開了手,葉冉也沒有繼續糾纏,她順勢收回了手,撐在床邊然後坐了起來,雙手環胸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直盯著展淩風。如果是平時,展淩風肯定是弱勢的立馬過來討好了,不過顯然,現在心裏滿是羞惱的人是不打算搭理罪魁禍首了,所以幹脆的一扭頭,根本連個眼神都不願意給葉冉了。

喲,這還生氣傲嬌了?!葉冉看著展淩風這般反應,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這人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一直瞞著自己她的身份,到現在好不容易露出馬腳被她逮了個正著,居然都不給她一點兒解釋的說。

咳……好吧,她承認自己剛才撲倒襲胸什麽的,做得是有點兒過了,但這不是最直接的方法嗎?免得又跟這家夥牽扯不清的。想到這兒,葉冉終究還是有點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主動開口道:“淩風,你沒有什麽要跟我說的嗎?”

展淩風這會兒正生悶氣呢,聞言倒是回頭了,只不過卻是一臉委屈的表情。她可憐巴巴的眨眨眼,開口就是控訴:“小冉欺負淩風。”

葉冉噎了一下,隨即眼中卻帶上了兩分笑意,連之前被隱瞞的氣惱都消失了七八分。眉梢微微一挑,葉冉嘴角含笑問得一本正經:“哦?我有欺負淩風嗎?那淩風告訴我,我是怎麽欺負你了?”

張了張嘴,展淩風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說。或許她自己對此根本沒什麽具體的概念,但卻本能的覺得剛才葉冉做得不對,自己被她欺負了。於是嘟著嘴想了很久,她終於氣呼呼的開口道:“娘親說,淩風的身體不可以被其他人隨便碰,就連玲兒都不可以。可是剛才……剛才小冉摸淩風的胸了。”

展淩風說得理直氣壯,說到被葉冉襲胸的時候似乎也沒太多的羞惱了,相比之下單純的氣憤卻還要更多一點兒。不過葉冉一點兒也不在意,倒是聽到她說那句“玲兒都不可以”時,她的眸子裏光芒一閃,心下頓時多了兩分竊喜。展淩風這人是不會說謊的,她既然這麽說了,那就只能證明一個問題——展淩風和上官玲這對夫妻,根本就是有名無實的。

不得不說,上官玲這個人給葉冉帶來的心理陰影實在是太嚴重了,就算是明知不該,可是她還是會忍不住不停的拿自己和上官玲比較。當然,這種比較也是有勝有負的,葉冉雖然可以說是天之驕女了,但奈何展淩風嘴裏的上官玲也近乎完美。想來想去,葉冉最後無奈的發現她還是輸了,輸在對方名正言順的身份上,也輸在展淩風無時無刻不在的惦記上。

今天展淩風偶爾透漏的這個消息或許不算什麽,不過在葉冉看來卻扔是一種小勝。倒不是她自己成功的對展淩風襲胸了,而上官玲什麽也沒做,她就勝了。不過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展淩風的身份不僅自己不知道,上官玲應該也是不知道的。而古人對於這些尤為看重,若是上官玲知道了這些,那麽她對展淩風還能有最初的感情嗎?

說葉冉杞人憂天也好,還是說她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和個不可能出現的人比較這些都好。不過是為了尋求個心安,想清楚這些後,葉冉心裏的大石又無聲的減輕了許多,對於拿下展淩風更加的信心滿滿起來。

自己心裏這關過了,眼前的展淩風卻是不能忽視,感情從來不是一個人的事情,目前為止,葉冉需要努力的地方還很多。不過當務之急,自然還是先和展淩風把身份這個問題說個清楚明白才好。所以她也不兜圈子了,幹脆盯著展淩風的眼睛直接道:“淩風,你是女孩子這件事,真的沒有什麽想對我解釋一下嗎?”

要解釋這種事情,或許葉冉不該如此的理直氣壯,畢竟她們倆認識的時間也不過才不到一個月,而且展淩風貌似也沒有明確強調過她是男人。不過是因為她的那身打扮,不過是因為她有個妻子,所以葉冉才理所當然的如此以為。但這人一直以來的隱瞞和誤導卻是不可否認的,葉冉此時此刻也就是想要一個說法而已。

聽到葉冉這麽直言不諱的點破她辛辛苦苦想要隱瞞的事實,展淩風那一雙漂亮的眼睛頓時瞪大了幾分。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麽,可是還沒等說出口呢,卻又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沈默了許久之後才幹巴巴的說了句:“小冉……你……我……”磕磕巴巴的說著,卻是不知道怎麽接下去了。

看展淩風這模樣,不用猜也知道,女扮男裝這種事肯定不會是她自己想的,八成還是歷史遺留問題。換句話說,也就是展家父母下的決斷讓她做的,而且以展淩風那聽話的性子肯定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質疑或者反對什麽,只是葉冉有點兒想不明白原因。

又盯著展淩風看了一會兒,見她始終磕磕巴巴的說不出個所有然來,不過一張臉卻因為心虛而漲得通紅,一副想要解釋些什麽,卻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的樣子。也或許,對於展淩風來說,她其實根本沒什麽好解釋的,只是因為葉冉的態度才讓她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麽,或者解釋什麽才對吧。

展淩風是老實人,而太過老實的人也往往讓人無法苛責,更何況葉冉其實也知道,這件事或許真的怪不到展淩風的頭上,她只是單純的因為被隱瞞而有點兒生氣罷了。

有那麽點兒時間沈靜下情緒之後,倒也收斂了之前帶著點兒咄咄逼人的氣勢,葉冉無奈的看了展淩風一眼之後,終於還是開口道:“算了,你也別磕磕巴巴的找話了,你說著不累我聽著都累。既然現在我連你這最大的秘密都知道了,那你以後如果有什麽事就直說好了,也別瞞著我了。”

說完這話葉冉頓了頓,然後突然有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展淩風那軟軟的頭發,感慨一般的說了句:“以前不知道你的身份,還硬是把你那一頭長發給剪了,現在想想倒是很可惜了。”

葉冉的情緒,很多時候來得快去得也快,就今天參加完接風宴後回來的這麽幾個小時的時間內,她的情緒就已經經歷過幾番的大起大落了。不過展淩風可不管這些,她只是聽出了小冉好像已經不生氣了,而且在她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之後,也並沒有像爹爹娘親說的那樣,會帶來什麽嚴重的後果,所以到時安心了許多。

小心翼翼的盯著葉冉看了一會兒,展淩風到底還是試探性的問了句:“那小冉已經不生淩風的氣了嗎?”問完之後就睜著一雙漂亮的黑眸,眼巴巴的盯著她等答案。等到葉冉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順便敷衍的點了點頭之後,她才又掛著張討好的笑臉提出請求:“那小冉可不可以幫淩風保守秘密?”

不明白展淩風為什麽如此執著於隱瞞身份,葉冉狐疑的看了她一會兒。展淩風依然是那副傻乎乎的模樣,掛著明顯討好的笑臉,正一臉期待的看著她,讓葉冉覺得問也不可能問出什麽來。況且這裏根本沒有幾個人認識展淩風,她也根本沒必要去和旁人說這些。於是雖然心存疑慮,但葉冉到底還是再次答應了下來。

得到葉冉的肯定答覆,展淩風顯得很高興,之前被撲倒襲胸那點兒“小事兒”早就已經被她拋在了腦後。她興高采烈的主動湊過去抱住了葉冉的手臂,笑瞇瞇的道:“還是小冉最好了,都不生淩風的氣,還幫淩風保守秘密。”

或許當一個人的秘密變成了兩個人的秘密時,有一種奇特的親密感就會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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